虽然不多，但对付很多人却足够了。
“你因为这个猜到是我？”
静默了几秒，司徒清锐心里有点不可思议。
没想到他竟然因为玄离忧而暴露了。
“你还是不够爱宁儿。”
司徒清锐摇头，眼里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司徒清胤不语，盯着他看。
司徒清锐嘴角的笑僵硬下来，带着不可思议。
“你知道？”
没头没尾的问话，司徒清胤点头。
“你既然留下了她，为什么还会让我把她带走？”
司徒清锐脸上温和的笑不见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伪装了。
或者说，他的伪装在司徒清胤眼里早已经变成了透明的。
有时候，习惯性的在他面前伪装只是为了压制心里的戾气，为了减轻自己不如司徒清胤这样的挫败感。
他不信！
他是神，怎么可能会一次次输给一个凡人？
这是不可能的！
“她吐血了。”
司徒清胤眼里射出寒芒，空中滴落的雨滴也似乎都冻结了。
司徒清锐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满脸嘲讽。
因为她吐血了，他就放手。
他不会因为这样就觉得司徒清胤爱的比自己深，只觉得司徒清胤愚蠢，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