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下唇，叶楚媚眸光定定地看着高铭轩。
她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丁点儿的面部表情变化。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即便是面对着她如此灼热的目光，高铭轩的脸上，也未见丝毫的情绪变化。
只是，过了半分钟以后，高铭轩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菲薄的唇瓣微微掀开，语气不耐，“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么一直盯着我？”
“……”闪了闪眸光，叶楚媚这才将视线转移开。她低垂着眼帘，沉默了一瞬后，她这再颤抖着嗓音，出声询问着他，“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什么事？”高铭轩回。
“徐放的律师……以及Muss的监控，和那些所谓人证口中的证词。这些……都是你做的吗？”叶楚媚在对高铭轩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当然。”高铭轩一脸坦然地承认了。
叶楚媚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捏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发生了变化。
尽管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可是，在亲耳听他承认的时候，心……还是会疼得令她窒息。
她抬起眼眸，怔怔地看着高铭轩，通红的眼眶里，开始蓄起了泪光，“为……为什么？”
“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无需理由。”高铭轩的回答，倒也简单粗暴。
“……”叶楚媚蓦地咬紧下唇，眼泪从眼眶滑落，她吞咽了口唾沫后，这再哽咽着，询问他，“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巴不得……置我于死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