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季司深：“……”
“小统子，你要是觉得数据太平静了，我不介意让他沸腾沸腾。”
系统：“……”
呜呜……
就知道欺负他一个柔弱无辜的小系统。
哼！
季司深现在是真的没心情跟系统吵，头疼的很。
根据他之前世界的经验，他这是发烧了。
昨天晚上，被司衍那个王八蛋欺负的太狠了，害他直接被淦晕了过去。
想起这个，季司深就头疼。
“所以，小统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又奶又傻的司衍突然变成昨晚那副样子吗？”
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折腾。
系统表示自己很无辜。
“宿主，这个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见到月隐小奶狗的样子，就拒绝听我说话的。”
季司深：“……”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季司深捏了捏眉心，忽然想起了三天前，自己刚出现在濮深身上时，就被心智只有六七岁的司衍拽着撒娇。
哥哥哥哥的叫着，他就被“美色”所迷，然后就忘记了听自家系统后面的话了。
季司深很确定，昨天晚上的司衍可跟这三天的司衍完全不一样。
简直就是……两个人格。
“对啊，这个世界你家男人司衍的身份，的确是两个人格。”
“一个人格的心智停留在七八岁的时候，又奶又甜又乖，另外一个就是司衍长大的人格，性子暴戾嗜血，而且有一点儿病娇。”
季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