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凡却是一下子被问住了：“内个……她是天天唱，但大多都是随口哼，并没有跟我讲具体的歌名……”
“没事儿！你就学她哼一段儿，一句都成，我们听得出来！”沈昊很是嘚瑟地自卖自夸，还不忘拍梦雪的马屁：“还有我们雪姑娘保底呢！人可是音乐世家出身，娘胎里就开始练习听音了，听音谱曲啥的可是信手拈来哟，就没她听不出来的调！”
看到梦雪鼓励的微笑，林沐凡定了定神，尝试着学了个卫灵儿日常哼唱的小调儿：“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几个现代人：“……”
只有姜以明了然一笑，目中柔光四溢：“那丫头哎，是真的很认真地活回了十六岁呢……”
姜以亮会意，抽着嘴角问：“她是不是还经常哼什么拜拜甜甜圈，珍珠奶茶方便面……？”
“对对对！这个她也经常哼！还有……”林沐凡心念一动，有些扭捏地比划了几下，讷讷地哼了句曲调模糊的唱词：“你就像月亮……咳咳内啥……绕着什么的那个？”
梦雪略一思索，清唱着求证：“你就像月亮绕着轨道，拥抱着地球闪耀，在我的星球，写下感叹号……？”
“对对对！就这个！”林沐凡兴奋地直蹦，满眼放光地偷瞄了眼卫子渊，却是不自知地红了脸。
姜以明捕捉到了这个细节，饶有兴致地问：“她唱的时候你俩都在场？”
“她这首歌就是特意送给我和沐凡的！”卫子渊一般不讲话，一讲话就掷地有声。
林沐凡的脸更红了。
司徒乐不服气地冷哼：“这有什么？灵儿给谁没送过歌？大黄他们都有，我也有啊！”
“她还给你送过歌？”姜以明有些诧异。
“对啊！”司徒乐很是得意地说：“她那天连唱了两首歌给我，其中一首说是专门送我的，还特意跟我讲了歌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