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沫的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娇笑着试探开口，“在哪里？”
“在……北街的一个小巷子里。”卓神父紧闭着双眸，语速不急不缓，像是被下了咒一般的听话，吐露出真话来。
乔夕沫的心里暗暗一喜，这个药是催眠用的，是秦昇在大学时期研究的。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好在之前秦昇把这个配方给过她一份，她一直留着。
看卓神父的样子，药物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乔夕沫打算再试探试探，确定一下药物是不是真的生效。
“卓老师，你还记得，大学期间，你偷看过我洗澡的事情吗？”
“对，总共偷看过五次，呵呵，夕沫啊，你的身材真的无敌好，要不是因为我是神父，我真的会忍不住对你下手……”
卑鄙无耻！
乔夕沫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她还以为就是她发现的那么一次，没想到有五次这么多！
她恨不能给他一剪刀，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但，她忍住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要从卓神父的嘴里撬出来。
“那你还记得，霍老太太每次到教堂，跟你去祈祷室时，都说些什么？”
“忏悔，霍老太太每次来，都来忏悔……”
“忏悔什么？是不是跟西莲有关？”
“对，跟西莲有关，当年，她为了从西莲那追问出由季家和霍家共同研制的秘密配方，就在教堂里，逼死了西莲，所有人都以为西莲是自杀，但其实，是被霍老太太的手下老孙逼得失足跌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