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阳敛了笑，又是一叹。
“她一个女孩子，承受的太多了。”
当初为了接近首长使的手段，现在看来，恐怕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她所经历的苦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年龄段女生的承受范围。
十四点头，默了一下，看着郑一阳问：“你们晚上吃了没？”
郑一阳摇头：“哪有心情吃。”
“那我叫个夜宵，你们多少吃一点，少爷胃不太好，不能饿着他。”
“不用了，我们要休息了。”
顾天爵拥着桑小柚走出来，郑一阳和十四赶紧迎上去。
“首长，我在医院附近宾馆订好了房间，你和小柚先去睡，我在这守着。”
十四连忙应和：“我也在这守着。”
桑小柚摇头：“不了，我就在对面休息室睡，这里离妈妈近。”
“这......”
郑一阳看向首长，男人很干脆的说：“把房退了。”
“哦，好，那我打个电话。”
夫妻相携来到休息间，十四冲了两杯牛奶，放在桌上，在顾天爵的眼神示意下，一声不响的带上门离开。
桑小柚双眼肿得不能看，顾天爵拿冰袋给她敷眼睛。
“你躺下，闭上眼。”
不管她愿不愿意，顾天爵按着她的身子将她压到沙发上，强迫她休息。
感受着冰袋的凉意，桑小柚的心也渐渐宁静下来，然而，她还是睡不着。
“你这么聪明，能不能查到我妈妈是如何滚下楼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