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负剑思忖一番后，还是决定旁敲侧击的路线，以关心询问降低对方戒备。
七环法术位对于高环法师来说，并非可以轻易浪费之物。
法师为了冒险准备一道“法师豪宅”正常，但没病肯定不会准备两道，这法术几百人都住得下。
往往这种看着不协调的点，指向关键的秘密。
“哦？”午夜女士笑了笑，她重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侄子”。
“哈斯兰女巫的职业能力之一‘地区魔法’，在莱瑟曼的土地上，我们直接汲取大地之魂的力量进行施法而无需准备法术。”
自由施法！
他就知道！
王负剑脑子瞬间有些嗡嗡作响。
梦寐以求的能力！
当下他每日清晨从数百道法术里选几道装载进入法术位，得苦思冥想当日应对的场合，但最终都是只能保守为主。
可一旦自发施法，这些便不再是烦恼，可以做到随机应变！
这才是真正的施法者！
女巫午夜看着王负剑炯炯发光的双眸，笑了笑，“牧师可以随时把准备的法术转化成治疗法术，这还不够你用么？”
“而且，成为哈斯兰女巫的前提是——女性。”
她微微撑着下巴，“你要是真的肯的话，前置的专长我可以替你想办法，具体的变性用‘变形万物’应该可以永久生效，实际上我也认识一位专门替人作这种手术的大师，喉结胸部都能调整到位……”
王负剑听得下身飕飕发凉，这还是表姨妈？
开口闭口就是让他绝后。
他智商在线指出对方解释里的漏洞，“可小姨你如果到了谷地，不就用不了这道能力了？”
午夜却是笑了笑，“也罢，那我就替你上第一节法术课。”
说着她便递过来一张法术卷轴——
王负剑接过后，马上用法术辨识能力阅读起来——
远游橡子？
德鲁伊与游侠二环独有二环神术，卷宗可学。
这道法术需要施展在一颗活橡树上未采摘的橡子上，橡树的灵性便涌进这枚橡子，随后它便会掉落。
此后只要携带者这枚橡子，就能如同处在那颗橡树的荫蔽之下，用以配合“融身入林”、“木遁术”等法术。
怎么看都是一道没卵用的冷门法术，哪怕它的生效时间是天级。
可一瞬间他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
这便是午夜给他教授的第一节课——
一些看似无用功效的法术，结合上特殊的资源，便足以发挥它们的效果来。
“小姨你的意思是，对着莱瑟曼的一颗橡树施展这道法术，日后携带掉落橡子，你都永远如同在莱瑟曼的境内？”
“没错，满分。”午夜女士笑了笑，“甚至你可以想办法把它弄成魔法物品，这样便可永久持续。”
“时间也到了，我也快走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说吧？”
王负剑心平气和，“那小姨你刚刚说有办法给我提供‘前置专长’——”
“哦？你有兴趣变成女性？”
“……”
王负剑表情无奈，“我是好奇，还有等级提升与职业奖励之外，得到‘天赋专长’的渠道？”
专长！
随随便便来个“额外驱散”专长，他都能多4次驱散次数。
这对于他无比关键，更别说还有必须克服的“法术专攻（幻术）”。
当下他已经没有额外的天赋灵性来觉醒“专长”。
“这个？有啊！用缺陷兑换就是，上限是两个。”
午夜忽然坐了下来，神色严肃望着他。
“这是‘等价交换’，你想好自己能承受什么缺陷，来换取专长天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