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二人一听就知道牧呈宣并非本地的人。
“这位兄台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们这里的林老板，可是传奇人物。”甲说道。
乙配合点头：“她来的时候，每年都有事情发生，热闹极了。”
甲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对牧呈宣吐了出来，反正又不是重要的事情。
牧呈宣问问浙海城内任何一人关于林月的事情，有谁不知道。
牧呈宣挑了挑眉，“她正在找老兵？”
“是啊，浙海要开始大换血了。”甲感慨道。
牧呈宣拍了拍甲的肩膀：“兄弟写了，你这顿茶，我请了。”
说着招来小二把他的和甲的账一起算了。
小吕跟着牧呈宣身后问道：“少爷，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牧呈宣道：“还能去哪里，自然是荣华街逛逛，不是说荣华街有多好，我倒是要看看荣华街有多好。”
话落牧呈宣就被人拽住了，“这位兄台，你要去荣华街啊，我也是一起吧。”
牧呈宣看了那人一眼：“不用，我自己会走？”
那人像是听到笑话：“你要靠两条腿走去荣华街？很远的。”
牧呈宣拍了拍他身边的驴：“我还有一头驴。”
“这么冷的天气，做什么驴。”那人指着不远处的马车：“那边有专门接送的马车，里面还有暖炉，这不比你这驴暖和。”
“免费？”
“冬天不免费，每个人交一文钱碳火钱。”那人道。
牧呈宣又道：“一文钱不等于免费吗？”
“你去不去啊？”
牧呈宣来了兴致：“去，怎么不去。”
那人高兴，拉着牧呈宣往那边跑去：“人齐了，人齐了，可以启程了。”
牧呈宣：“……”
在马车等候的人听到这里欢呼一下。
牧呈宣挤进马车内，惊呼一声“哇哦，人还真多。”
这一辆马车居然坐了十几人。
中间摆着一个铁制的火炉，火炉上还雕刻着：小心烫手，保持距离，小心前进。
牧呈宣挑了挑眉，觉得越发有意思。
马车开始往前走，马车很稳。
“你们怎么凑人，多等一下，你们还能多烤一会儿暖炉，这样不好吗？”牧呈宣说道。
其中一个大娘不认同道：“这位大兄弟，你怎么能这样说，林老板这样照顾我们。我们怎么能贪她的便宜呢。”
牧呈宣感觉自己耳朵出现幻听。
“对啊。碳火就收我们一文钱，进去荣华街，每个地方都有热姜水喝。”开口是一名大叔，“我孩子最喜欢喝她家的姜糖水了，我今天带了这么大桶来，带回去给我儿子喝。”
“我们也带了。”
牧呈宣问：“免费的？”
“现场喝是免费的，带回去，收一文钱。”
有个小姑娘道：“原本林老板没有收钱，是我们大伙不好意思白吃白喝。”
“林老板也没有白要我们钱，我们钱都登记起来，等到攒够了，她就给我们修座位，修遮阳伞。”
牧呈宣听着都是夸奖林月的话。
牧呈宣小声对着小吕道：“这女人倒是会做人。”
牧呈宣明明很小声了，还是被人听见，顿时间他感觉到马车内气氛一下不好了。
小姑娘怒道：“我不准你诋毁林老板！”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