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看了一眼殷蓁蓁。
殷蓁蓁有些心不在焉，那双清透明亮的眼睛像是拢着烟纱一样，总看不清楚里面在想着什么。
“五年前的事情，查清楚了，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就在下午的时候张副官送过来的消息。”
明聿靠着沙发，一只手不动声色地自然地揽在了殷蓁蓁的肩膀上。
殷蓁蓁心不在焉的，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只蹙了蹙眉头，“查出什么了？”
“五年前，尹晓苒买通了一伙混混，带头的混混叫蒋良，手下两个人，一个叫张柳，一个叫王同义，尹晓苒先给你喝了下药的饮料，让你去了那个暗巷，准备让那几个混混把你*****了以后，污蔑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然后被学校开除，然后尹家把你赶出去，但是，意外的是，你被我救了，后面，没有按照尹晓苒的计划走。”
要说起五年前殷蓁蓁生孩子的原委，那么就要提到那一晚上的事情。
明聿说着，声音都阴鸷冷沉起来，周身散发着黑暗冰冷的气息。
说到救，殷蓁蓁心不在焉的心思就更……心不在焉了。
她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原来不是梦的梦，就是那样救她的。
所以，她才怀孕了。
“所以，你怀孕了。”明聿的声音有低柔了一些，想起黑夜里他看到的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非常庆幸，那一晚上，他出手了。
殷蓁蓁低着头，手捏着明聿的衣摆玩，轻声问道，“再然后呢？”
她的手指一碰触到他，就能让明聿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灼热起来，他的眼神暗了一下，五年前那难忘的一夜，再次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