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自己真的必须要说点什么了，所以李战就开口了。
“妈，我问过妹妹了，她见过李曈了，也见过上官夭。”李战依然是有什么说什么的直接。
这一点，殷蓁蓁和他是很像的，刚才在和殷蓁蓁说话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
听到李曈这两个字，床上的李霜瞳孔立刻紧缩了起来，“你告诉她了？你告诉她李曈是我妹妹了？”
她的声音都拔高了，看起来很是激动，也很是紧张。
李战看着她脸色瞬间发白，胸口都起伏了起来的样子，叹了口气，“妈，你别激动，你的病，不能激动，我没这样跟她说。”
斯文俊秀的他在心里仔细想了想，确定刚才自己没有明确说过李曈和李霜是亲生姐妹的事情。
但是，他既然问起了李曈，那么，殷蓁蓁只要不蠢，都能够猜得出来李曈和李霜的关系，所以……
李战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里面暗暗希望殷蓁蓁回去后能够再来这里一趟。
希望她能够不甘心再来这里一次。
“你没说就好，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以后你别说了。”李霜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苍白的脸上重新浮起一些红润的光泽来。
她的目光悠远，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如果妹妹再来一次，你就认了她吧，已经分别这么多年，没有必要再分别了，再说了，我也很想疼一下妹妹，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尽过一个做哥哥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