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摆弄那些资料的手瞬间就一抖，对于明聿的这话，显然很吃惊。
“军长，真的要申请退伍？”张副官的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
明聿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担心我退伍后你的工作就泡汤了？没事，在这之前，我给你安排好工作。”
张副官很难得地白了一眼明聿，“军长，你说这话真的是让人伤心！虽说工作要泡汤了，但我怎么也是在职场混了这么多年了，我再重新找一份差不多甚至更好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吧！”
这语气，很是自信。
明聿点头，有些好笑，“那你怎么反复问我？”
“军长，你是一个铁血军人，我……我反正都无法想象你退伍后会怎么样。”张副官一本正经着脸色，“反正，做军人不是军长你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嘛！”
明聿算是听出张副官话里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除了做军人外，什么也干不了？”
张副官干咳了几声。
明聿想起殷蓁蓁的话，说道，“放心，就算我失业了，也有人养我，大不了转职。”
张副官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肯定的，要养军长的人肯定就是殷小姐了。
“军长倒是幸福，失业了都有人养。”张副官酸溜溜地说了一句，然后将那些资料整理好，收拢好，“那我就去准备了。”
明聿点头，有些疲惫的样子，“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
“嗯。”
——
第二天早晨，明聿和张副官出了门，去往位于南市的军方管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