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殷蓁蓁的手，殷蓁蓁立刻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事实证明我没有选错。”明聿笑了，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看起来明亮又闪烁，在这样的晨光里显得璀璨夺目。
“明聿。”殷蓁蓁心里被他的爱塞得满满的，她低着头，那模样似乎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我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也只爱过你一个人，我是一个感情经验特别少的女人。”
“我也是。”殷蓁蓁还想说什么，所以顿了顿，结果这个时候明聿跟着说了一句。
这一下子，她刚才酝酿了一下的情绪就被冲没了。
“我知道你们明家的规矩，但我们家可没有那样的规矩。”殷蓁蓁锤了一下明聿的肩膀，“我想说的是，我认定了你，那就一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男人，我这个人的心很小，装了一个你，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哪怕你死了，假如我还活着，我的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直到我死，我的灵魂都是你的。”
明聿看着她，目光深沉，一种无言的暧昧与温暖在两个人之间升腾，让他们忍不住想向对方靠近。
他知道，殷蓁蓁的后面，肯定是有话要说，他等着，等着她开口。
“所以。”
殷蓁蓁深呼吸了一口气，两只手都抓住了明聿的手，她的目光沉静有力，带着坚定的信念，她似乎是在心里思考了许久，才是说道，“明聿，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我对你只有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