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湛摇摇头，“堕落啊！”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将盖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放在一边的小茶几上面，然后照例一般询问明聿，“按照我要求的，不该吃的没吃吧”
“那是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明聿对于段湛多此一举的提问，很是不耐烦，他的样子，的确有些躁动，但是，比起短暂想象中的，要好一些，起码很是克制。
段湛看着明聿，皱着眉头，“其实，我一直很纳闷，上官夭给你的头部里种下了蛊毒的话，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应该会对你做一些控制性的事情，但显然，你一点都没有被她所控制。”
“大概我定力强，自制力强？又或者，我塞了耳塞？”
明聿一下就明白，段湛所说的，应该就是那个金色小哨子。
那金色小哨子对他的影响的确非常大，那一次听到后，他只是很想暴躁起来，但她克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情绪。
之后，金色小哨子对于他的影响，便几乎可以忽略了。
段湛翻了一个白眼。
他穿着民国贵公子的样子，对着明聿翻白眼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搭调，又非常和谐。
“你以为蛊毒是小说里那种可以靠着意志力来克制住的东西么？你以为蛊毒是忍一忍就没事了的东西了么？明军长，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一些？”
段湛从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小瓶子，先将小瓶子放到了一边。
“好了，你坐好，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吃下去。”段湛将一些看起来普通，又有些古怪的东西给了明聿，“蛊必须今天晚上就去除掉，有任何不适就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