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殷蓁蓁这个问题，显然也是难以回答的。
他依旧是闭着眼睛，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也没有多少变化，“明家挡的道可不少。”
殷蓁蓁听着明聿电话里那似乎是面无表情的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起来。
明老爷子似乎当年就是年纪大了还要去执行任务然后才是出事情牺牲的，之后，明霆之便不再出行那些任务了，坐镇办公室指挥，偶尔跟随任务小队出行也是出于指挥的状态。
就算是明聿，除了曼国的那件事关五年前的事情外，都不再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了的。
或许，他们不是因为职位高了才不经常出去执行任务，而是因为为了低调？
“草草当初是跟着你长大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起草草从小是跟着明聿一起长大的，殷蓁蓁忍不住便问道。
她当时还觉得草草这么一个小孩子从小跟在部队里面长大有些苦，但是现在仔细一想，或许部队里面对于草草来说才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军队里是严肃神圣的地方，谁敢在部队里面对明聿和明家下手？
相信这样的人还是少数的，但是，在部队以外的地方，那就不管了，就算是下手，又有谁会知道？
调查起来，也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查到了。
殷蓁蓁瞬间就明白了明聿的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