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冲动，所以初见阮软之时，他想把阮软据为己有。
然后听她唱一辈子歌，不为别的，只是想让对方平复自己的情绪罢了。
可是今天晚上见了阮软……
楚泽忱总觉得，自己身体里沉睡的野兽，似乎在这一刻苏醒。
从前他只是想听她唱歌。
可是如今他还想她可以臣服于自己，她可以在自己身下更美好的绽放。
也许，他可以换一种方式，更好的让自己安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小小的一只，看着娇软，可是楚泽忱总觉得，这小姑娘骨子里可能极为难驯。
因为这个，刚才他保持了沉默。
他想再观察几天，然后再说。
“回了，今天晚上，麻烦了。”楚泽忱想明白之后，断了烟，然后起身跟冯三爷告别。
“不麻烦，大家都是朋友嘛。”冯三爷既然开了这样的娱乐会所，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客客气气的招待着自己每一个客户。
楚泽忱笑了笑，意味不明。
冯三爷也不深究。
倒是看远程的阮软一时之间有些摸不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了。
楚泽忱看着不像是对自己不感兴趣，可是又不像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这会儿，阮软已经叫了黄包车，回自己临时租住的地方了。
小人鱼从深海里出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太多。
只带了四枚珍珠，悄悄卖掉了，换成了钱，买了衣服还有租了房子，换了粮食。
如今手里只有一点银元，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了。
又刚进的百乐门，报酬还没给呢。
所以，晚上的时候，原主也不能奢侈，只能坐便宜的人力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