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脸懵的年轻人在黑暗中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时候,此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了。声音嘈杂中,一群人闯了进来。
随着这些闯入的人,他们手中的火把也将整个地字下等铺照得透亮。
玄清羽和杜阿牛摔坐在坍塌的腐朽床铺板和稻草垛中,这两人活脱脱像被捉奸在床。从未经历过如此事情的他们,此刻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些身着铠甲的士兵是做什么的,他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情。还好,玄清羽机灵,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是他们损坏了客栈的床铺板。
“各位官爷,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我们赔,我们赔。”
“赔?你有九条命吗?你赔得起吗?”一个尖酸凌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个身材矮小却滚圆的身躯着一身官衣走进了房门。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个竟敢私自逃脱候选,一个竟敢私自拐带候选秀女!该当何罪?”
“原来不是店老板,我以为是要我们赔床铺板钱。”此时此刻,玄清羽还在喃喃说道。
那矮滚圆官员身旁一个细脚伶仃三角眼,捋着山羊胡子的男人凑近矮滚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矮滚圆点点头,三角眼走到玄杜二人身边,蹲下来说,“你们两个是哪个乡的?”
“依——”杜阿牛刚要开口,玄清羽直接说,“依我看没这个必要吧,我们只是路过住宿的人,不曾与管家有什么瓜葛。”
“还在狡辩!刚刚本师爷听得一清二楚,你们一个是依山乡玄家的女儿,一个是依山乡杜家的儿郎,一个待选秀女居然和情郎二人相约私奔,这是将我大瀚朝的王法视为粪土啊?还好,有我们校尉大人在此,神勇天助,将二人抓获,以正视听。”
三角眼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然后靠近玄杜二人,说,“姑娘,你这也是命,校尉大人可就在你们楼上休息,这一整晚你们说的话校尉大人可听得真真的,抵赖不得。”